商鹤行放下茶杯:“认识么。”

温织点头:“以前同读一所中学。”

“多久没见了。”

“五年。”

温织不明白他为什么问得这样仔细,却又诧异自己有问必答,实诚得很。

她懊恼低头,有一下没一下揉按小肚腿。

商鹤行瞥了一眼:“以后不方便,或是不想出门,就别出,若是顶不住压力,可以跟我说。”

温织猛然抬头看向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目过于清冷,像高高在上的佛子,俯视着泥潭里挣扎的她。

似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