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他轻声哄她,很温柔。

温织哭腔一抽一抽的:“你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这样是不对的。”

男人的语气里携了笑意,那是很宠溺的语气:“怎样才是对的?”

温织想了想,磕磕巴巴说:“只有,只有很亲密的关系,才,才可以做亲密的事,你和我,不可以这样。”

“你抗拒,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男人认真思考后问道她。

温织鼻音还很重,小声应:“嗯。”

她脑袋迷迷糊糊的,男人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条理倒也还算清晰。

男人说:“我知道了。”

温织怔忪,他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