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直接出动墨羽军,挨家挨户,将洛水城内的老鼠都诛绝殆尽,将城内的癣疥之疾都给剜了,长痛不如短痛,多简单的事儿,非要整这种隔靴搔痒的幺蛾子,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以杀止杀,非治世之道也;以暴制暴,只会引起更大的(动)乱,也会引起整个江湖对我朝廷的仇视。”宋玉书辩驳道。

顾隋唐嗤笑道:“只会引起更大的(动)乱?狗屁,那是你杀的还不够多,当年太祖兴兵百万,北压龙虎,南镇真武,屠宗灭派,血流成河,天下哪个门派敢乱动一下?哪个江湖人敢放一个屁?”

“再者说,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你今天向这些人低头了,明天他们就敢蹬鼻子上脸,后天就敢在你的头顶撒尿,别说是朝廷的颜面了,什么都给丢尽了。”

“所以,只有杀,杀到他们怕,杀到他们长记性,才能扬我大楚威名。”

宋玉书眉头紧锁:“顾司首,仁者爱人,开国以武,守国以仁,你如此行径,与那些江湖草莽之辈有何区别?”

“我至少不会被吓得尿裤子。”

顾隋棠嗤笑一声:“我大楚的威名,就被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一口一个仁义,一口一个风骨给丢尽了。”

“顾隋棠,我圣贤之道,岂容得你污蔑?”宋玉书怒意勃发,须发无风自动:“竖子不足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