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奥林斯基从伊森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烦闷地问道:“你们聊了什么,她还好吧?

“没什么。

伊森发动车辆,将方向盘转动:“她不可能会好,往后余生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不管她做出什么选择。”

“没错。”

奥林斯基并不知道这话里的特殊含义,摇着头说道:“她的生活已经毁了,永远没有修复的可能。”

“对了,我们去什么地方?

看到车辆往另外一边驶去,奥林斯基将吸了两口的香烟丢出窗外:“这不是回警局的方向。”

“去履行我们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