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十几个原住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手忙脚乱地挥舞着手里的棍子,连忙后退了几步。

普罗科特单手拿着棒球棍环视一圈,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神。

“如果你们有人还想当着我的面叫我该死的德国乡巴佬的话,这就是下场。”

他垂下棒球棍,点了点鸭舌帽的手臂,咧嘴笑道:

“问你个问题,你知道有什么感觉比蛋蛋被棒球棍打到还要惨吗?”

“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错了。”

鸭舌帽男惊恐地挥舞着双手,脸上大汗淋漓,疯狂地求饶道。

普罗科特摇了摇头“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答案。”

“那就是被打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