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想知道地更多就去问他,我不是马雷。”戈丹指着楼上说“我们两个小时后来接你。”

苏菲朝着乔治安娜挥手,跟着戈丹一起离开了,然后两人一起当着她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着门关上时发出的声音,她回头看着布满了玫瑰的红毯,却觉得这条路上布的其实是荆棘。

她想要上楼,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那么做,此刻楼上那人对她的诱惑一如荆棘王冠对男子的诱惑。

它近地触手可及,可是碰了就会很疼。吕希安聪明地选择了退避这条路,他想做摄政王或者是首相这样的职位,掌握权力又不用担当责任,不用和威尔士亲王般连娶自己喜欢女人的权力都没有。

她往后退了两步,触及了门把手,金属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一些,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她想要找到自己的塔罗牌,占卜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二楼却出现了一个人影。

此刻他没有穿法兰西学院制服,也没有戴三角帽,更没有穿制服,而是他微服时所穿的平民的装束。

“上来。”波拿巴温柔地说,他的嘴唇不厚不薄,看起来非常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