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金国主只身带着金泉,往寒衣石庙而来。只见泯山如一道卧龙,恰好似将金都半抱在怀中,而泯江从泯山脚下蜿蜒而下,绕过金都城奔流而去。

寒衣石庙建在泯山之巅,背后就是百丈悬崖,咆哮奔腾的泯江水,日夜拍打着悬崖发出轰轰的巨大声音,如同万只战鼓同时在擂。

金国主看了一眼石庙,依然如同以前一般,静静的屹立在崖顶上,无声的注视着脚下的泯江与金都城的众生百态。

金泉今日一早,就被金国主带着上山,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国主一路无言,金泉不知道父王要将自己如何,见其脸色铁青亦不敢多问,只敢默默的跟在后面。

一道黑影,从石庙后转出。金国主一看眼前熟悉的身形,就知道此人是谁。

“崔始源,汝约寡人来此,意欲何为?”金国主喝声斥道,声音中带着王者的威严。

“国主果然还是国主,还真的胆敢来此!哈哈哈哈。”崔始源仰头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