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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发苦。
“让我该怎么说啊…”
从未做过感情中坏人。
或者说的更直白一些，她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要说的话，肯定要说的绝一些，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可问题是，该怎么说呢？
之前在世俗界游玩的时候，她倒是愿意捡些热闹看。
有人打起来了，她愿意凑热闹看看，
有谁和谁吵架分手了，她也愿意你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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