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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她是极力想让自己老实一点，但也还是有些小动作。
像是摆弄着衣袍上的袖带，或者是踩着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小石块儿。
有种小孩子的跳脱。
“器灵…”
若放在之前的话，方楠无法想象这么一个灵动的少女是器灵。
可现在，坏家伙的修为和境界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他的实力也在自己之上。
甚至他整个人也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里。
都是方楠无法理解的。
所以出现这么一个奇妙的器灵，好像也显得没那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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