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赫闻言冷冷一笑,接话道:“邬老儿好大的脾气。你当此地还是神行教总坛吗?”

邬道桥虽然心内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亦知自己此时不能与卫尘两人明斗,只得暗自摁下心头怒火,不吃这眼前亏。

邬道桥这么一闹腾,众人亦就再无心思一起坐着。临空道长见状,便吩咐弟子云虚带几人到厢房歇息。

道观本就在深山,平时并无多少人来访,所谓厢房亦就是一处放杂物边房收拾出来,临时作为歇息之处。

云虚脸带歉意的对着三人说道:“三位施主,小观简陋,只能委屈三位今晚暂时挤挤了。”

邬道长本是不喜与卫尘两人同处一室,但见这道观确实无其他安歇之处,再见云虚充满歉意的笑容,只得无奈不语点了点头。wwω.ЪiqíΚù.ИěT

卫尘早就看出邬道桥的心思,转头对胡赫说道:“胡兄,今夜邬先生与我等共处一室,那炕就给先生安睡,你我合衣靠墙对付一宿,如何?”

胡赫见卫尘说话时背对着邬道桥,对着自己眨了眨眼,心知其必然有其他意思,马上接话道:“能与神行教神尊共处一室,是胡某人的荣幸,他日若有神行教之人问起,可作为胡某与神行教交好之事实说明,在下当然是求之不得。”

邬道桥明白,自己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的好听一点是共处一室,说的不好听自己是人质,被卫尘两人看管着。胡赫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自己岂能听不出来,但此时此刻只得假装糊涂,不理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