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笑!

他悔也!

“先生恕罪,原本我们并不想劳烦先生,惹先生不快,我与无欢只需破坏那方祭坛,便可阻止景润帝之恶行。”

风倾幽看着悲愤的大祭酒,满脸歉意:“只是想来先生比晚辈更加了解景润帝,知晓他的为人与秉性,觉得经此一事后,他会悬崖勒马吗?”

大祭酒没有说话,因为他无话可说。

他知道,对方也知道,景润帝不会。

“想来,景润帝是不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的,不仅不会,反而会愈发变本加厉,反而会更加疯狂无度,同时亦会越发小心谨慎。”

风倾幽继续说道:“我和无欢,能阻止他一时,却不能阻止他一世,能救人一时,却不能救人一世。”

“不得已,我们只能寻求先生相助,亦求先生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