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对于正在掘土扛沙包的几万“土包子”们来说,英姿飒爽不重要,但他们却可以迅速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不同于汗臭哄哄的他们的美丽雌性生物模样。

这,就够了。

就连皱着眉头打算关掉收音机赶着部下们继续挖战壕的川军少校,也下意识的一屁股坐在土堆上。

听到这个柔柔的声音,他突然很想家里的婆娘,哪怕她在他率军离开时,根本没来相送,但他知道,她一定躲在小镇上唯一那条街道的角落里看着自己离开。

他是她的丈夫,如何不懂自己的妻?就像她知道拽不走他一样。

不光是身体疲惫到极点的少校营长和他麾下一帮打算趁机继续偷懒的属下们在听,整个松江数万军民在这一刻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侧耳倾听。

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说什么。

是的,澹台明月刚刚报自己的身份,抱歉,绝大多数人其实是主动忽略了的。

一帮在血与火中浸泡了许久的雄性生物,更关注的明显是女人这个身份,这是生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