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周耕读只觉得眼前一黑,指着李贤嘴唇颤抖骂不出声。

大兴的朝臣们,尤其是曾经与李贤相识的官员们,亦是难以置信,破口大骂。

阮宁和北条小次郎胡说八道要支持白国,是情有可原的。

这两个弹丸小国,在他们眼里就是蛮夷之国,根本分辨不出文章的好坏,且向来欺软怕硬,反复无常,屈服在白国的淫威之下是情有可原的,谁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期待。

高丽虽不比交趾和倭国大多少,也只是一弹丸小国,但李贤的身份不一样,他的先祖是中原士族,自己也曾在大兴读书多年,在他们眼里该当是自己人。

没有什么比被自己人从背后插了一刀更叫人心寒的了。

一时间,文官们气得面红耳赤,就连武将们也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理,纷纷对李贤怒目而视。

若非碍于王曜的淫威,只怕早就动手了。

阮宁和北条小次郎都有些害怕,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