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捕头闻声快步到了卫尘跟前,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若不说个清楚,休怪本大爷抓你回衙门!”

卫尘闻言心内一恼,冷冷一哼的说道:“乌苏都城,岂能若尔等这般肆意妄为!”

掌柜的一看张捕头两人与卫尘起了冲突,忙不迭的上前来打圆场。“张大人,这是小店的客人,外乡来的老实人,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小的可以做证。”

“掌柜的,不要胡乱做证,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你可知最近兴安城出了几个命案,皆是当朝各大人府上有人中毒而亡。此等外乡人,嫌疑极大!出了什么事,你担当的起吗?”张捕头的话,说是呵斥掌柜,其实亦是让其不要自找麻烦。

掌柜听张捕头这么一说,忙嗯了一声自顾到后堂而去。biqμgètν

卫尘闻得张捕头的话,心内疑惑。堂堂乌苏都城,居然有当朝大人家属接连中毒。这事本身就是透着古怪。

“张捕头,那些官宦人家中毒后是何症状?”卫尘心内一动,接话问道。

“怎地,你有何看法?”那个年轻的衙役不耐烦的叫道。

张捕头毕竟见多识广,见卫尘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不由得心内暗自奇怪,又见其问起中毒症状之事,犹豫了一下后接话道:“这位朋友,难道你懂药理岐黄之术?”

卫尘点了点头,对张捕头说道:“张大人,可否带在下去看看中毒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