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楚人和身后的胖子笑道。

“大人,我如果说,我们只是杀了冯家家主和与之勾结的清河市丞两人,灭门之祸与我们无关,不知大人信不信?”命道人服软道。

“是与不是,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们杀了人,杀了官,这便是死罪。”楚人和冷冷一笑:“而且,不止冯家的事情,三年前,你们在河西劫掠官银三十万两,杀害一百二十五名参与押运的甲士;两年前,你们在常山胡作非为,杀害郡守衙役共三十二人,;一年前,你们截杀了中原镖局的镖车,劫走其中九颗为雍王贺寿的北海珍珠……”

“这些事儿,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胡说八道,官银是我们劫的,但我们没有杀人;河西那个贪官也是我们的杀的,那些狗腿子则是活该;至于北海珍珠什么的,老子听都没听过,不是我们做的。”杀僧气呼呼道。

“你说不是你们就不是你们了吗?”楚人和不屑道:“铁证如山,事实俱在,由不得你们狡辩!”

“杀僧,命道,病书生,你们还不束手就擒,认罪伏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命道人脸色渐冷:“既如此,我们就领教楚大人的高招了。”

“分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