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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哭腔。
“那我有什么办法嘛，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总不能我想让它变大它就变大，我想让它变小它就变小啊。”
“你…”
苏辰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纠结许久后还是问道。
“你还想让它变小？”
“哎呀！！！”
方楠彻底抓狂了。
抬起头，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我就是说这个意思懂吗？就是这个意思，我肯定不想让他再变小啊。”
“是啊，再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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