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发烧了。

头脑昏昏沉沉,以至于视野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女人的样子,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他靠在浴桶上,有气无力道:“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

他刚才是被画舫的人救起来的,给了几锭银子,自有人将他伺候得妥妥当当。

然而,这里是画舫。

他一说想在此休息,那些人可能是误会了他要加钟。

很可惜,因为感冒了不舒服,他并没有什么性致。

女子没有回应他,还在脱衣服,小手似乎有些颤抖。

怎么着,还是个雏儿?

看来是他给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