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会堂里只有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

王淦性子急,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是战是和,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啊?”

“战,怎么个战法?”

“和,怎么个和法?”

杜盛茗抿了口茶水,温吞地问道。

王淦最看不上他这不紧不慢的死样,翻了个白眼道:“若是要战,老夫便连夜去拜访漕帮帮主,重金请他们出手,好好收拾那小棺材一顿,便是弄不死他,也能让他脱层皮。”

“呵呵,王老说得容易,老身听闻那炎阳枪杨重,曾对漕帮有恩,漕帮未见得愿意帮你。”

胡怡,是石家商会主管糖业的长老,亦是这五人当中唯一的女子,虽已年逾六十,但朱颜鹤发,精神十足,说起话来还掩唇偷笑,作小女子姿态。

王淦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狠狠道:“那不行就去找知州大人,寻个由头,就说他们偷了石家商会的东西,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