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太子还不忘算计自己的同族兄弟,未免有些小肚鸡肠了。

宋赵广有些不快,正想开口斥责宋宏,却听见宋均道:“宽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宽在乡间久闻太子殿下贤明仁德,有门客千人,若是殿下肯出手,定能不死一人。”

宋均不仅原封不动地把宋宏的话还了回去,更是趁机给他上了眼药。

宋赵广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对劲了。

作为太子豢养门客千人?

这是想干什么?

“那都是坊间误传,本宫年少无知时酷爱斗鸡走马,确实曾养过十来个陪本宫耍乐的门人,如今早就遣散了。”

宋宏慌忙解释,心下杀心更甚,嘴上却虚伪道:“倒是宽弟过谦了,本宫听闻宽弟在太学素有才名,深受太学士子爱戴,还另立了一个党派,当了魁首,可谓是一呼百应,又怎会有心无力呢?”

他打出了一张【结党营私】牌,效果拔群。

宋赵广又狐疑地看着宋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