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问过情癫大圣,他跟了你那么多年,未曾见过你提及族人。我也问过谢灵熙,她说你疯疯癫癫,喜怒无常,别说养面首,再英俊的

男人你都不会看一眼。可唯独对我不同,张口闭口就是面首,我的请求你从不拒绝。她只当我厉害,擅长社交,但我自己清楚完全不是那么回

事。现在我:明白了,你我从来都不是陌生人,只是我不知道,而你也从未提起。

张元清一口气说了很多,开门见山,没有试探。

因为不需要试探,他所掌握的证据,足够石锤止杀宫主。

止杀宫主深深凝视他片刻,又咯咯咯的笑起来,嗓音柔美,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个十足的病娇:

“我是该把他俩扒光了吊松江大桥上,还是剁碎了喂动物园的狮子。

笑容猛的一收,她端起两杯咖啡,目光温柔深情,柔声道:

“我亲手买的豆子,磨的豆子,味道应该不错,专门为你煮的,我们去那边坐。“

从一个疯批变成了温柔的女友,转变之快,让张元清有些跟不上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