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豹三步作两步跑过来将他扶起,见他衣服湿透,浑身颤抖,疑似受了折磨,登时虎目圆瞪道:“少主,你怎么了?可是姓柳的折腾你了?!”

他说着狠狠地瞪着柳长风,须发怒张,俨然是动了真怒。

他作为少主的保镖,今天被柳长风三言两语就支开了,本是不该。

如果万一少主有个三长两短,他哪有脸面回去见杨公和两位哥哥?

“我、我没事。二哥是好心,想锻炼锻炼我呢。”

杨明摆了摆手,让他消消火,又将目光投向济生。

真不愧是颠僧,不剃头、不忌口、不守清规戒律,若不是穿着僧袍,看着跟精神失常的疯子没两样。

济生还在饮酒,时而放声大笑,时而低头痛哭,时而皱眉沉思,总之不是很正常。

柳长风习以为常,挑了个离济生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拿起筷子文雅地吃起了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