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看来多半是要输。

这一刻,杨明的脸色有些难看。

文斗输了,武斗就不能输。

以他如今的武功想要单打独斗胜过王景,几乎不可能。

至于动用其他手段,在王曜这个宗师的眼皮子底下,杨明觉得也有些悬乎。

看杨明脸色极差,柳伯良便知他想岔了,慌忙开口道:“吾是说,胜负难料,未必会输,大兴的胜率,许是在七成,季让以考官名义入京,必是不会参考了。这些年也未曾听闻大伯收了什么弟子。”

提到柳季让的名字,他心里有些难过。

当年柳家分崩离析的时候,他是家中子弟最长者,已经有十来岁了,对在柳家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

季让那时还是个穿开裆裤的鼻涕虫,成天跟在他们兄弟屁股后面。

如今却成了敌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