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思索片刻,道:“这也是他的想法?”

“不,是我的想法,至于他”止杀宫主撇撇嘴,“他整天吊儿郎当的,谁知道在想什么,你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正经,什么时候开玩笑。”

陈淑咬牙切齿:“没一个靠谱的,子真要是不死,我都懒得搭理你们。”

岛国,千鹤组。

穿着樱花和服,踩着木展的浅野凉,敲开大山屋包间的门。

千鹤组的干部们齐聚一堂,那些千鹤组旗下的女艺人们今日没有到场陪酒、献舞,通常来说,每逢周末,千鹤组的干部们都会喊来“心仪”的女艺人来大山屋陪酒,待酒足饭饱后,就拥着女艺人到楼下的客房做核酸。

今天是周六,但千鹤组的干部们个个神色阴沉,心情郁闷,没精力给女艺人免费做核酸了。

距离元始天尊回归灵境已经一个多星期,乍闻噩耗,千鹤组的干部们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哭声之凄切,比那些做核酸的女艺人有过之而不及。

能不哭嘛,八咫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