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没错。”

“错了。”

方楠把他的胳膊拽到了自己的脑袋后面,枕在上面,仰着小脸看着他。

“那你说你错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苏辰憋着笑意看着她,见她一直瞪着自己,又赶快补了一句,声音诚恳无比,“我真不知道啊。”

方楠贝齿咬着红唇。

“你都不知道你自己错哪里了,你就说你错了,那你认的是什么错。”

她轻轻挪动着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低着头,声音沉沉闷闷的。

“就在这里敷衍我,就是坏死了,就仗着我喜欢你,就…”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根本都听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