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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知道方楠在想什么，只是看她的样子，都知道她的思绪紧绷着。
她的面色也十分的难看，俏脸上的血色已经消失了许多。
苏辰看到她这样子很是心疼。
却没有打扰。
而是等着方楠，从那种奇特的状态下脱离出来之后，才开口问道。
“不舒服么？”
方楠并没有立刻就回答。
她犹豫着，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
“嗯…”
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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