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汝怎地还这般唉声叹气?”屋内响起腾崖州的声音。

“师弟,一言难尽啊!”段燕山的声音,显得甚为虚空。

“师兄,师弟早就与师兄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师兄如此纠结于一人,只会自寻烦恼。”腾崖州劝解道。

“师弟,师兄并非全部为此。前日与卫尘一战,师兄拼尽全力,亦惨败收场。师弟亦听到师尊所言,若卫尘加入吾玲珑阁,师尊所言极有可能会兑现,那我等兄弟这么多年如此鞍前马后的服侍师尊,出生入死的为玲珑阁办事,到底图的是什么?”段燕山顿了顿,见腾崖州并无接话,继续说道:“师弟,汝与吾皆知道,师

尊对我等都有所保留。其今日可以对卫尘这样说,他日若遇到潜质更好之人,亦同样会如此说。玲珑阁终究无我兄弟两人的位置啊!”

段燕山的话,让腾崖州陷入沉默。确实其之所言,腾崖州心中亦有此念。只是自己的功力,比起段燕山还略逊一筹,再加上玲珑阁戒律森严,若背后议论师尊被别人知晓,那轻则鞭刑,重则废掉武功逐出师门。腾崖州只能将心思深埋在心里,不敢吱声。

“师兄,不要多言。此话就你我兄弟两人知,切不可再对他人提起。”腾崖州沉思一下,对段燕山说道。

“师弟,吾亦就是与师弟发发牢骚而已,他人自是不敢提起。”段燕山声音沮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