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便僵持住了。

柴世冬看着杨明的惨样,心里直犯愁。

他爹叫他好好伺候杨明,等来年开春了,好叫他兑现承诺,把酒坊开到白国去,这关乎他们柴家的百年生计。

这时候杨明有困难了,他就在这看戏,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万一他明年后悔了怎么办?

柴世冬绞尽脑汁,忽然福至心灵,跪地磕头道:“贵妃娘娘,我也认识杨兄很久了,很清楚杨兄的为人,他绝不会作出无缘无故打伤韩国舅的事情,请娘娘明察。”

柴家也是外戚,论资排辈,柴世冬甚至还要叫韩贵妃一声舅母。

韩贵妃自然认得他,心里更是恼火:“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无缘无故伤人,长安便会无缘无故伤人吗?”

柴世冬愣了愣,到底是不敢承认,只是支支吾吾道:“这,韩长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