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的事情与洒家何干?”

严征气恼道:“宋掌柜说不告就不告了,那洒家和弟兄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老夫知道叫严捕头费心了,老夫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宋大好声好气地解释,见严征还是一脸凶恶,只得肉疼地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交给严征道:“天寒地冻辛苦严捕头和诸位差爷跑一趟,这是小小心意,请严捕头喝碗水酒祛祛寒。”

严征毫不客气地收下银锭,表情仍是不大高兴,哼唧道:“哼哼,如今城里这酒水一天一个价码,杜康都涨到十两银子一坛了,这么点银子,还不够洒家一个人喝。”

这该死的贼配军!

宋大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二十两放在平时已经极多了,严征高低得喊三声“宋爷大气”。

不曾想一场雪,城里的物价飞涨,酒价涨了、炭价涨了,竟连这帮公人的好处费都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