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忘了前两天在寻业宝堂,你是怎么给我跪地求饶的了?怎么这么几天不见,你腰杆就这么硬了?”

杨明挑眉,丝毫不给这周山庆半点的脸面。

周山庆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露:“休得猖狂!本官堂堂酒务官,你一庶民,敢对本官这般无礼?”

“你酒务官怎么了?小爷我就算是不学无术,还是个秀才呢,秀才就不用鸟你,知道吗?”

杨明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模样,确确实实是丝毫没有把周山庆放在眼中。

说到底,秀才?不过是童生之上,读书人中的最底层了。

但是也确确实实如同杨明所说,就算只是个秀才,见到你酒务官,也不用给你半点的面子。

毕竟酒务官这种官职,除了管理酒税以外,没有半点的实权。放眼整个朝政之中,这样特殊的官职,除了关键时刻以外,根本都不受他人待见。

若不是收缴酒税,周山庆哪儿能被这南海郡当地的势力这般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