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娘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眼中却有些忌惮之色。

“奴婢这就去。”

陶陶垂下头,表情有些沮丧。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从前几日开始,夫人对她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古怪。

之前都不让她干粗重活,说她年纪小。

可这几天却把家里所有的家事都丢给了她,还严厉教育她,恪守尊卑,说话要以奴婢自称。

听说酒坊建成了,酒水卖得不错。

难道是因为发家了,有钱了,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