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贺语无伦次,膝盖在地上挣扎着想躲。

柳长风单手将他提起,手起刀落,毫不犹豫。

“啊啊啊啊!”

一节肮脏的血肉掉在地上,血染红了陈贺的裤裆,他两眼翻白,竟然晕过去了。

嘶。

这么熟练的手法,二舅哥到底阉了多少个人?

杨明裆下一凉,细思极恐。

他走到刘刀疤面前,居高临下问道:“刘爷,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

“我说。”

刘刀疤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