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客气了,照理说学生该叫您一声叔父,为叔父尽力是应该的。”

杨明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奉承了两句,赶紧岔开话题道:“那平江府的酒税……”

“最少是一百万。”

秦孝贤交了个底,无奈道:“这是朝廷下的命令,接下来三年的酒税必定要涨,一百万两是底线,这本官也没什么办法。”

“不过,若是明郎能出得起一百万两,不管万源出多少钱,这酒税就交给你了。”

杨明又故意问道:“这事,叔父能做主吗?太子殿下那边,可有什么吩咐?”

秦孝贤支开随从,纠结了一会,才说道:“有,但本官可以不听。明郎对本官有救命之恩,本官又怎能恩将仇报。你放心,只要本官咬死一百万不松口,这平江酒税的事情,旁人还插不了手。”

这戏没来白演,有了这句话,杨明吃了个颗定心丸。

万一皇帝的特许令下不来,这酒税一百万,凑一凑,还是能交得上的。

过了一会,秦孝贤结结巴巴道:“明郎啊,今日之事,你可不要告诉姨母,姨母向来不喜本官接近男色,以往多有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