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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排中的一个女生。
这张照片中其他十一个人的脸虽然模糊，但也能看出原本的样子。
唯有第一排最右边的那个女生。
她的脸如同被水融开一般，整张脸上什么都没有。
“后面有时间。”楚长歌突然开口。
顾眠把照片翻过来看向后面。bigétν
后面果然印着照片打印时间。
是2013年6月12号。
此时楚长歌看了一眼他手腕上会发光的电子表，上面有副本中现在的时间：“照片是六年前拍的。”
六年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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