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月心直口快说了出来。

宋均却眉头紧皱,听出这话似乎不简单。

“不是,是被人害死的。”

张三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垂头丧气道:“十五年前,平江王垂垂老矣,膝下无子,欲在宗亲中过继嗣子。当时你爹在县衙里任主簿,颇有贤名,平江王有意立他为嗣。”

“你爹生性恬淡,根本无心卷入宗室之争,便推辞了。可谁又能想到,其他宗亲觊觎王位,便联手将他害死了。”

“你爹生前只是个主簿,那些宗亲当中却不乏权贵,老夫是害怕他们加害你们姐弟,才把你们接到张家村来抚养。”

骤然听到父亲的死因,宋均和宋秋月都愣住了。

杨明知道这时候他不该打岔,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关我什么事呢?”

张三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老夫是想告诉你们,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可你泼皮,实在太大胆!收留那三百流寇,此事既然有定远将军替你擦屁股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