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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不是陈昊应得的……
“现在孤阳自损……阳极或许会生阴……”李寻若有所思：“李道友还真是慈悲啊……”
“阳极生阴的是世界……”李希夷不置可否：“他能不能改命，还是得看他自己……”
王魁听得一脸懵逼。
这两位口中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毕竟让一个警员去了解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属实有些为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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