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甚至可以想象出寒山皱着眉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答应下那位乘客无理要求的画面。bigétν

这位少尉进入游戏的时候应该是在参加一个饭局,穿的比较正式,但没有穿他那亮瞎人眼的军装。

顾眠只看见寒山皱着眉,从自己的西装口袋中摸出一个小本本,然后是一只钢笔,似乎是在做记录。

寒山握着钢笔,在小本子上写着什么:“其实如果只是两斤生肉的话……”

“只是?”顾眠摸摸自己的电锯:“你有两斤生肉?当然如果你想牺牲自己满足乘客的要求的话,我可以把我的锯子借给你割肉。”

这个医生的电锯寒山早就见识过,他并不想让这么狰狞的东西对着自己来上一下。

见寒山不说话,顾眠接着开口:“如果你这次真的割了肉,那下次、下下次呢?你怎么保证那些乘客不会提出更无礼的要求,比如说要个吉尔之类的……”

寒山眉头一皱,似乎觉得哪里有些痛。

他抬头看了顾眠一眼,企图从这张脸上找到一些别的情绪,但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