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拍拍脑袋,“让你一说,把我也带进去了,按你的说法,梁志刚这是想一脚油送毛会得一程?可他们认识吗?”

“他跟毛会得是否认识,我们也没调查过。”

刚子鼓起眼睛转了转,“你也说了,梁志刚是一个车险员,那周围的车什么价他心里门儿清,这一脚油上去,人搭进去不说,还得破产,除非他跟毛会得有仇,这道数学题很简单呐。”

忽地,刚子邪邪地笑了笑,“我说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看见胡女士的裙子,就开始联想李雅聆,看见毛会得被撞死,你又开始联想梁志刚的企图,这不是脑洞,这可能会是失心疯。”说罢哈哈大笑。

刑斌听着刚子这话,没有反驳,只是觉得从语法造句上没毛病,但总觉得语义上似乎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却又挑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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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的执念吧,总觉得毛会得这事儿没完。”刑斌道。

“完了,过几天就灰飞烟灭了。”

刚子斩钉截铁道,仰头看看墙上的日历,“这会儿月中,咱们大干快干,争取下半月把南山这案子也结掉,一个月下两个案子,小红旗是小事儿,咱们队咱们局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