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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路边小卖部拿了矿泉水坐在小凳上。
“卫慧有话没说出来。”刑斌道。
刚子摸着头认真地想了想，“这有点超我的脑容量，不会是急转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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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卫慧学校里还有哪些同学校友来了南方，她的眼睛里有过一丝闪烁然后低下了头，你注意到吗。”
“呃……我看见她低头，眼神嘛，我也没好意思盯着人家姑娘眼睛死死地看。”
刑斌白了刚子一眼。
“这不是一个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知道或不知道都不是个事，但是如果明明知道却说不知道，那就一定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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