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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自然是青棺之灵败下阵来了。
她冷声道：“这是一种特殊的妖力。”
苏辰心头一跳：“妖力？”
这下子他来了兴趣。
对于那个老头的身份，他有过很多个猜测，可唯独就没想到过对方会是妖。
而现在，听青棺之灵的口气，显然是知道这老头的身份是和妖有关了。
苏辰没有犹豫，当即问道：“妖力，和天方的本源之力有什么区别吗？”
青棺之灵沉默不语。
而这一次，她是真的沉默了。
苏辰试着问了好几句，都没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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