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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三老爷见他乖巧,很听自己的话,觉得很有面子,十分高兴,对夏先生夸了程哥儿几句:“你这学生当真不错,弟要恭喜长垣兄喜得高徒了。”

夏先生哈哈笑着,对恭维的话是来者不拒。

詹二见程哥儿裹得像个棉球似的,很有意见,脱下他的帽子,开始扒他的衣服:“顾家小郎君穿这么多做什么?咱们文人狂士,在击筑高歌之时就该把这些多余的俗物卸下。来来来,詹二哥帮你脱了。”

阿嚏!

詹二的手刚刚碰到程哥儿的衣服,程哥儿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着鼻子,把鼻子都揉红了道:“我昨晚着凉了,再脱会病的。”

你们有病,大冬天的脱了衣服又唱又跳,可我没病啊,放过我好吧,我还是个孩子啊。

詹二一愣,很是豪迈地一挥手道:“病了怕什么?喝药就好了,难得咱们遇上,理应纵情玩乐,方能不负好时光。”

程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