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少东家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不能怪他啊,吕柏长得挺好看,大楚又有仙君之风,他有这种担心很正常。

又问吕柏:“你一直在西城兵马司里,没换过地方?给你用刑的是何成进?可有官职比他高的人物来见过你?他们有没有说你得罪了谁?”

吕柏摇头:“没有,那人很嚣张……像是想要立功升官,一直说我背后有主谋,想要给我定个大罪似的……不过我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受人指使闹事,不受屈打成招。”

停顿片刻,继续道:“这事我想过了,可能是有人想要对付你们,用我来做筏子……或者是见不得我说抗戎将士的好,要弄死我……可如今都只是猜测,到底为何有此一劫,我也不清楚。”

不过……

“我受了冤屈,不会屈服,等伤养得差不多了,定要去状告阮家跟五城兵马!”

说得很激扬,又把伤口给扯到了,捂着脸颊直喊疼疼疼。

姚有钱原本很担心他,见他还能嚷嚷着要去告状,终于放下心来,道:“先别说这些,喝点水,让窦老大夫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