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王连连狂吠,以它强悍的身躯,竟然无法挣脱束缚。所以我现在的主子,到底招惹了个啥东西?

紧要关头,贺曌一脚踹开房门,抬手一甩把剩下的半瓶黑狗血,全部挥洒出去。

“嗤嗤嗤!!”

那些缠绕在黑王四肢脖颈的头发,如同淋了硫酸一样,道道青烟弥漫。

“呜呜呜”

比之猛虎还要大上一圈的黑王,蹲在贺曌脚下诉苦,那副表情别提多委屈了。

好像是在说,不是我不行,而是专业不对口。

“滴滴哒哒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无悬念。生有缘,去有因,因缘天定,莫强求。”

楼下,传来喜庆的唢呐声,以及女人哀怨的唱腔。

“怕你不成?”贺曌冲着满地黑发啐了一口唾沫,下一秒数个手持乐器的鬼影显现,亦如当初的瓜皮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