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对前线的战况置之不理,起初一些史官认为他作为一族之长,不该心思全扑在女人身上。

后来白景川与白元翊严查作战图被盗一事,还了秦月窈清白,这才堵住悠悠众口。

白君珩自知在这件事上,作为一个丈夫他没能保护好秦月窈,族内的事全权交给了白景川。

他则是陪在秦月窈身旁,接过侍女递来的吃食,他亲自喂到她嘴边。

秦月窈愣了愣,柔柔的视线有些羞涩地低下来:“我听侍女说你好多天没休息了,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来……”

“照顾你不是小事。”白君珩深深呼吸一下,声线温和:“这些年你嫁给我,一直尽心尽责照顾家庭,照顾阿母和孩子。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却没有想到一样为你做过的事。”

“我俩婚姻一直被拿做赋予两族友好关系的头衔,你自嫁进漠北就不能再回家探望家人。而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这次两族反目,我才知你即将要失去什么。”

秦月窈轻笑,“有家主这句话我就很知足了。”

“作为锦族家主我自认问心无愧,但要是作为丈夫,我实在对你愧疚难当。”

秦月窈的手轻轻盖在他手背,柔声道:“家主千万别这么说。是月窈命好,这么多年能得家主你倾心相待,已是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