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炎见怀里的雌性半天不吱声,担忧更甚,捏过她的脸再次问道,“告诉本座,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就是,读心术好像没了。。

“那怎么突然这么惆怅?”

“……我怕他们在药露里下毒。”这倒也是实话。

魑炎将她额前发丝顺到耳后,弯唇笑道,“本座不是说了不用怕嘛,放心,万事都有本座在。”

可是读心术更踏实呀,怎么会没了呢?

难道是因为喝了药露?

可魑炎不是没事吗?

她一直靠着魑炎,现在还就在他怀里,按理说子药已经和母药相遇了啊,那他怎么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