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您到底遇见什么难处开口说说,如此胡闹下去咱们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即便是要伸冤也不成事不是?”

她来的突兀,梅婶坐在地上斜睨了一眼,根本没把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中,仍旧是哭闹。秦晓娴心中对此人有了个大概,收起好声好气的面容,口风一转。

“夫人不愿开口也罢,只是你可知我朝律法规定,于闹市口喧哗劝阻不改者,无论男女老幼一律杖责二十?”

这话一出梅婶的哭声顿时小了许多,洪城地方不大,这女人一看也不像是读过书的样子,秦晓娴抓住这点直接搬出了律例吓唬她。

条例这东西,寻常读书人都未必弄得清楚,平头百姓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连医馆老板都被唬住,开始觉得秦晓娴有两把刷子。

果然这招奏效,女人虽然仍旧不肯起身,可也不再哭闹。眼看她总算安静下来,秦晓娴这才不紧不慢继续开口。

“你官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问出来,周遭的百姓也是纷纷应和。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说就快走,我还有生意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