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瞅了一下李邦彦,见这家伙昂首挺胸,一副没做亏心事正义凛然的样子,心里暗自冷笑道:“装吧,看你还能够装得了多久。”

“陛下,臣的证据就在宫门外,请准许臣去带进来。”华榉说道。

“去吧。”

徽宗本来想派一个内侍去拿,但想到华榉既然要自己去取,那肯定是不放心其他人,也就让他去了。

华榉走了,李邦彦随即说道:“陛下,您是了解臣的,臣为官这么多年何曾做过违法之事。华榉分明就是因为跟臣有仇,所以借着被行刺一事诬陷臣,甚至臣怀疑他被行刺也是他故意策划出来的,请陛下明察。”

徽宗虽然不相信李邦彦会害华榉,但更加不相信华榉会用这样龌龊的伎俩来害李邦彦,说道:“华卿为人正直,胸怀坦荡,不是那种卑劣之人,寡人相信他是不会阴谋陷害你的。”

李邦彦说道:“陛下,人心隔肚皮,有的人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却阴很狡诈。臣观华榉做事说话都颇有心机,只怕并非如陛下所想的那样善良,还望陛下能明查秋毫,切不可被奸险小人所骗。”

见李邦彦这样的诋毁华榉,徽宗不高兴了。

要知道虽然他还没有正式向外公布,但招华榉为驸马的旨意已经下给华榉,现在就差给他和赵金奴办婚礼了。

所以,华榉现在实际上已经是他的女婿,李邦彦这样诋毁华榉,他心里自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