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彦想到徽宗刚才说过,如果真是他指使人谋害华榉就砍了他的头,心里恐慌的不得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么死掉,一定要想办法躲过这一劫才行。”

他又看了一下白宽,想道:“一会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绝不能承认,反正这事也只有我和他知道,只要我死不承认,以陛下忧柔寡断的性子也不会轻易杀我。”

徽宗盯着白宽问道:“你为什么要谋害华卿?”

白宽说道:“陛下,草民与华大人无怨无仇,又怎么会去谋害他呢,这一切都是李邦彦指使草民做的。”

“你胡说,我何时让你做这样的事了,分明是你自己做的,却嫁祸于我。”

李邦彦断然否认了白宽的指证,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怒视着他说道:“白宽,你在我府上这么多年,我何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诬陷我。”

白宽刚才在外面已经把他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对他恨之入骨,冷笑道:“你的确是对我不薄,但我又何曾不是挖心掏肺的为你卖命。可是你呢,为了自己活命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想用我一家老小的命来换你的命。李邦彦啊李邦彦,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对我的不薄,不过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候让我替你顶罪罢了。既然你都对我不仁了,那我又何必再对你讲义。”

“你忘恩负义。”

李邦彦指着白宽说道:“白宽,当初你穷困潦倒来投靠,我看在咱们在同乡的份上留你在府中做了总管,没想到我的一片善意竟然被他曲解成了险恶用心,你这样昧着良心说话,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