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随即把麻六拖到了屋里,解下他的腰带悬在梁上打上锁口结,然后把麻六抱起来把他的头套到里面,跟着松开双手,麻六的身体往下一沉,腰带立刻把他的喉咙锁紧。

就在喉咙被锁紧的那一刹那,麻六的眼睛突然睁开,发现方开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已经被悬空吊起来,双手急忙往上伸想把腰带解开,但那个腰带打的是锁口结,越挣扎越紧。

麻六伸手想抓方开,但又够不着,急得双脚直蹬。

方开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看着,说道:“麻六,别怪我心狠,谁让你都看到了呢,如果让知府大人知道他是从我手里跑出去的,那我就该倒霉了,所以只有舍去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以后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给你烧很多纸钱,让你在阴曹地府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麻六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好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贪婪,如果不是想着举报领赏,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挣扎了一会儿,麻六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的悬在那里,像木桩子一样慢慢的转动。

方开面无表情的拿来一把椅子放在他的脚下比了比,然后再轻轻的推倒,造成是他自己踩椅子上吊的假象。

随后,他从院子里出来,转身把院门关上,往两边瞧了瞧没有人,这才朝着巷子的右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