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房沙发上刷了一会留言。

夏萱萱放下手机,捧着脸望向拿着书靠在病床上看得入迷的祁书墨,问道:“书墨,我问你个问题,你先答应我,不可以生气。”

祁书墨放下手里的书:“什么?”

夏萱萱抿了抿唇,组织了一会语言,尽量婉转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可能……我是说可能啊,你不是亲生的,所以那个人才对你那么坏。”

自从被逼卖肾不成,南下打工后,祁书墨对祁勇的称谓,就从原来的“爸”,变为直呼其名。

可祁勇到底是祁书墨的父亲。

夏萱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干脆用“那个人”代替。

网上的留言,祁书墨也看到了。

母亲是怎样的为人,奶奶很少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