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安若揉着一双冻的通红的手走出洗衣房,双手疼的她已经快要麻木了。

许是碰过冷水的缘故,她腹部一阵绞痛,靠着墙边深呼吸好久都得不到疏解。

从小穿不暖的她很少有在特殊时期保护自己的意识,久而久之落下痛经的病根。

她疼的浑身发冷,明明手脚冰凉却一直冒虚汗,唇色苍白的可怕,走廊里没有佣人肯过来帮忙。

卧室里,男人换上干净的家居装,坐在轮椅中看向对面岸边,低沉着磁性的嗓音问道:“她人怎么样?”

“少爷在问少奶奶?”

男人转过轮椅淡淡的看他一眼。

韩冲垂下头,“您刚吩咐佣人让她去清洗衣物,大概还在洗衣房。”

少爷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吩咐过的事还要再问一遍?